巴金的背景介绍

2024-05-09

1. 巴金的背景介绍

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男,汉族,四川成都人,祖籍浙江嘉兴。巴金原名李尧棠,另有笔名佩竿、极乐、黑浪、春风等,字芾甘,中国作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无党派爱国民主人士。
巴金1904年11月生在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官僚家庭里,五四运动后,巴金深受新潮思想的影响,并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开始了他个人的反封建斗争。1923年巴金离家赴上海、南京等地求学,从此开始了他长达半个世纪的文学创作生涯。
巴金在文革后撰写的《随想录》,内容朴实、感情真挚,充满着作者的忏悔和自省,巴金因此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

扩展资料:
巴金的人物影响:
半个世纪以来,巴金以自己的言论和艺术创作热情地参与中国现代文化建设。主要表现在:在“文学的目的就是为了使人变得更好”的思想指导下,创作了一系列具有叛逆性格和奴性人格的艺术典型以“立人”,从“说真话”到“写真实”以一贯之于他的全部人生经历和创作活动中。
他多次强调“我说我写作如同在生活,又说作品的最高境界是写作同生活的一致,是作家同人的一致,主要的意思是不说谎。”同时巴金还贡献了以“两个一致”的典型化方法和“比较象活人”的性格真实的现实主义美学理论;
追求真实,在《随想录》中一遍遍地虔诚而痛苦地忏悔,剖析自己的灵魂,猛烈地批判封建伦理道德、深挖国人灵魂中的奴性,以人格的魅力参与现代伦理文化的建设。
他所提供的带有强烈主观性、抒情性的中、长篇小说,与茅盾、老舍的客观性、写实性的中、长篇小说一起,构成了现代文学第二个十年中、长篇小说的艺术高峰,而巴金小说所创造的“青年世界”是 30 年代艺术画廊中最具有吸引力的一部分,巴金也因此为扩大现代文学的影响,做出了不可替代的卓越贡献。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巴金

巴金的背景介绍

2. 巴金的故事

  巴金与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在中国文化史上的作用,正在被人们认识。陈荒煤在《冬去春来》一文中说道:“从三十年代到四十年代,由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团结作家的面很广,也有不少共产党员和左翼作家的作品。这套丛刊实际展示三十年代开始了一个创作繁荣的新时代,这是现代文学史异常光辉的一页,是任何人也无法抹杀的。”在复旦中文系简陋的办公室,巴金评论家陈思和对记者说:“从某种意义上看,巴金主持的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价值比他本人再写几部书更重要。”

  巴金自己又如何看待这段时间的工作?1982年,巴金在《上海文艺出版社三十年》一文中写道:“我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了14年,写稿、看稿、编辑、校对,甚至补书,不是为了报酬,是因为人活着需要多做工作,需要发散、消耗自己的精力。我一生始终保持着这样一个信念:生命的意义在于付出,在于给与,而不是在于接受,也不是在于争取。所以做补书的工作我也感到乐趣,能够拿几本新出的书送给朋友,献给读者,我认为是莫大的快乐。”

  他还说道:“我过去搞出版工作,编丛书,就依靠两种人:作者和读者。得罪了作家我拿不到稿子;读者不买我编的书,我就无法编下去……因此我常常开玩笑说:‘作家和读者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口里这么说的,心里也这么想,工作的时候我一直记住这两种人。”

  巴金的故事: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1954年,徐钤由部队转业来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钤两鬓染白,早已离休。然而,每星期他总有几天,从远离市中心的莘庄,坐上地铁和公交车,花去一个多小时的时辰,来到医院,探望巴金先生,顺便为巴金处理一些事情。

  这一生,徐钤接触过许许多多文化名人,惟有对巴金的感情最深。他是在一些细小事情上感受巴金的。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这是徐钤对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

  二楼,巴金书房,北墙处有一尊褐色巴金铜像。这是50年代中期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雕铸的。徐钤清楚地记得这一幕幕。那会儿,谢里汉诺夫同时为上海好几位文化名人塑像。按中苏两国的协议,谢里汉诺夫在沪的吃、住等费用,由上海方面一次付清。因此,他在为文化人塑像期间的用餐,由自己解决。

  那一天,轮到巴金了。从小见到拍照就躲,不喜欢出头露面的巴金,“乖乖”地当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时间流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谢里汉诺夫在收拾着工具,巴金问道:“中午是休息,还是继续做?”谢说:“都可以。由你定。”巴金关切地问道:“你中午干什么?”谢里汉诺夫答道:“我带了面包,吃一点就可以了。”巴金听后,十分不安,说道:“我也要吃饭,我请你,一起去吃吧。”这样,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请谢里汉诺夫吃了3天的饭。

  徐钤说:“巴金就是这样一个厚道的人,总想着别人。”

  那会儿,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宾的礼品,都是由公家买的。甚至,一些头儿或名人,在家里接待客人,连茶水、点心,都是由公家买好后送了去的。只有巴金从不这样,所有接待外宾的费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礼品都由夫人萧珊买,会面结束时,拿出来送客人。

  巴金的这一“习惯”,保持到今天,反映在方方面面。1960年,巴金回到故乡成都,四川歌舞团正在上演《刘三姐》。一天,巴金请沙汀代买8张票,请大家看戏。有关方面知道了,决定送票给巴金。巴金坚决不要,说道:“我请人看戏,必须自己花钱。”80年代,巴金有过几次出国机会。每次回来后,都是由巴金出钱,请大家吃一顿后再“散伙”。那次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日,同行的有冰心、艾芜、杜鹏程等人。回国后,在上海作总结。按理,会后应该由中国作协请大家吃饭。但是,没有。还是由巴金出钱,在静安宾馆订了二桌,请大家吃了一顿,尔后各奔东西。

  徐钤说:“巴老就是这么一个人,从不揩公家的油。所以,我敬佩他,愿意终身为他服务。”

  巴金的故事五:你是巴金的儿子?

  1993年,巴金90岁生日时,上海市政协主席陈铁迪来访。走进巴金寓所,陈铁迪看到自己属下的工作人员李小棠,便有点奇怪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来了?”这时,有人赶紧告诉她:小棠是巴金的儿子。

  “你是巴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陈铁迪惊异地问起来。

  陈铁迪当然不知道。在小棠身上,一点也看不到名人之后的影子。他自己也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提起父亲。在这个家里,凡需要“出头露面”的事,小棠一概推到了姐姐小林的身上,他总是躲在幕后。巴金年迈后,出访时需要家人陪伴左右,方便照料,这时也都是姐姐出面,他不参与。总之,在以巴金为主的公众活动中,难以看到小棠的身影。以至于,有人玩笑地说:“见小棠比见巴金都难。”

  小棠在复旦大学读书4年,学校许多领导都不知道他是巴金的儿子。毕业分配时,很多人为子女能分到一个好单位,这里托人,那儿找人,千方百计搞关系,走后门。惟有巴金,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小棠的很多同学,这个留在了学校,那个到了中央大单位,这个进了报社,那个去了电视台……通俗点说,在那时,很多人分配的工作都比小棠好。而小棠来到上海市政协文史室工作,这一干就是20多年,没有一点怨言。

  在儿子的身上,可以看到巴金的许多影子。和父亲一样,小棠外表沉稳,不善言谈,不喜张扬,但不乏幽默。有一年,巴金在杭州休息,小棠去看父亲,钱包不慎在火车上被人扒了。到了巴金住所,小棠说了钱包被偷的事,完了,把手一摊,对巴金说:“老巴金,赔我钱。”巴金可不“糊涂”,说道:“你的钱被人偷了,为啥子要我赔。”“我是来看你,才被人偷的。我没有钱,要你赔。”小棠“强词夺理”。巴金“回敬”道:“你多写几部电视剧,钱就有了。”看着他们父子“唇枪舌剑”,一旁的工作人员都乐了。

3. 巴金的故事

巴金的故事一:钱,是用来买书的

  汽车库、储藏室、阁楼上、楼道口、阳台前、厕所间、客厅里、卧房内……在巴金偌大的寓所内,曾经到处是书。巴金爱书,在文化圈内是出了名的。他的藏书之多,在当代文人中,恐怕无人可比。 

  藏书多,自然在于书买得多。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英日文版书带回来。有的名家作品他会不遗余力地搜集各种文字的译本。住屋几乎全放满了书。解放后搬了家,房子宽敞了,书架、书橱也随之增多增大。书房内四壁皆书,客厅内也顺墙壁一溜立上4只大书橱,连走廊上、过道上也放有书橱。一句话,无处不是书了。”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只剩下57元银元。萧珊从菜场买来价廉的小黄鱼和青菜,用盐腌起来,晾干。每天取出一点,就算全家有了荤腥蔬菜吃了。这两只菜,竟然支撑了全家半年的伙食。 

  一天傍晚,楼梯传来巴金沉重的脚步。萧珊和养子绍弥迎了上去,只见他提着两大包刚买的书,气喘喘的。萧珊问道:“又买书了?”“嗯,当然要买书了。”巴金回答道。从来就十分尊重,也什么都依着巴金的萧珊,这时说了一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巴金问也不问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 

  第2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巴金买书真的没商量。 

  在现存的300多封巴金与萧珊的通信中,有不少内容是关于寄钱买书的。1949年9月20日巴金书信萧珊:“昨天刚寄出一信,今早又收到你的信了。我还没有到开明去拿钱,过两天我会去拿的。其实我自己也不需要多少钱,不过来北平一趟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送人,我自己也想买几本书。”从中可以看出,巴金这时在北京,准备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巴金已寄信嘱萧珊汇钱来,等不及又发信回去。 

  这是一封巴金写于1956年6月23日的信,其中有这样一段:“这次买书较少,已寄了几包回去,大概还有几包。”已寄了几包回去,还有几包,这还是买得少的,那么多的呢?可以想像,巴金买书有多“狠”。这次寄信的地点也是在北京。据说,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巴金去北京,没有一次不买书回来的。琉璃厂、王府井,都是巴金必去的地方。

  巴金的故事二:称自己的作品百分之五十是废品

  《巴金全集》26卷,700来万字。这是巴金献给人类的一笔巨大财富。

  文人多自尊,多轻狂,多自以为是。世上少有赞叹别人的文人,更鲜有批评自己的文人。所谓“文人相轻”,不仅有道理,而且是一个普遍现象。 

  巴金却说自己“不”。这个“不”,不是他在《随想录》中对自己灵魂的拷问,而是对自己的文学成就,文学生命:他说,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是废品。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人民文学出版社拟出版《巴金全集》。起初,巴金不同意。编辑王仰晨几次来沪做说服工作,被王仰晨的热情和决心打动,一年后巴金终于同意了。 

  巴金为何不同意出版他的《全集》?巴金说,编印《全集》是对自己的一次惩罚。因为,他认为,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不合格,是废品。 

  巴金是无情的。他说,第4卷中的《死去的太阳》,是一篇幼稚之作,第5卷中的《利娜》,严格地说还不是“创作”。他认为《砂丁》和《雪》都是失败之作。这两篇小说,写于30年代初,以矿工生活为题材。他虽然在长兴煤矿住过一个星期,但是对矿工的生活,了解的还只是皮毛。因此,编造的成分很大。尽管如此,当时统治者很害怕这两篇小说,发行不久就遭到查禁。《雪》的原名叫《萌芽》,重印时改为《雪》。 

  巴金是严厉的。在读者中广为流传的《爱情三部曲》,他也说是不成功之作。在《巴金全集》第6卷“代跋”中,巴金开篇就写道:“《爱情三部曲》也不是成功之作。关于这三卷书我讲过不少夸张的话,甚至有些装腔作势。我说我喜欢它们,1936年我写《总序》的时候,我的感情是真诚的。今天我重读小说中某些篇章,我的心仍然不平静,不过我不像从前那样的喜欢它们了,我看到了一些编造的东西。有人批评我写革命‘上无领导、下无群众’,说这样的革命是空想,永远‘革’不起来。说得对!我没有一点革命的经验。也可以说,我没有写革命的‘本钱’。我只是想为一些熟人画像,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使我感动的发光的东西。我拿着画笔感到毫无办法时,就求助于想象,求助于编造,企图给人物增添光彩,结果却毫无所得。” 

  巴金是苛刻的。他还说《火》是失败之作。《火》也是三部曲。说它是失败之作,巴金多次讲过。在编选《巴金选集》时,也没有把它们收进去。巴金说:“我不掩盖自己的缺点。但写一个短篇,不一定会暴露我的缺点。写中篇、长篇那就不同了,离不了生活,少不了对生活的感受。生活不够,感受不深,只好避实就虚,因此写出了肤浅的作品。”关于《火》,巴金还说:“三卷《火》中我写了两位熟人……但是我应该承认跟我这样熟的两个人我都没有写好……除了刚才说的‘避实就虚’外,我还有一个毛病,我做文章一贯信笔写去,不是想好才写。我没有计划,没有蓝图,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所以我不是艺术家,也不是文学家,更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用笔做武器,靠作品生活,在作品中进行战斗。我经常战败,倒下去,又爬起来,继续战斗。” 

  巴金是彻底的。他觉得,他在一些文章中写了自己不想说的话,写了自己不理解的事情。在一些作品里,他还写了许多不切实际的豪言壮语,与读者的距离越来越远。他的百分之五十废品的观点,自然不被人们认同。编辑王仰晨首先在给巴金的信中表达了异议。巴金回信道:“说到废品你不同意,你以为我谦虚。你不同意我那百分之五十的废品的看法。但是,重读过去的文章,我绝不能宽恕自己。有人责问我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样痛苦,正因为我无法使笔下的豪言壮举成为现实。” 

  巴金是理智的。他清晰地看到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化。所以,他说:“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青年把我当作他们的朋友……在十八九岁的日子,热情像一锅煮沸的油,谁也愿意贡献出自己宝贵的血。我写了一本又一本的书,一次又一次地送到年轻读者手中。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友谊在加深。但是二十年后,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的青年就不理解我了。我感到寂寞、孤独,因为我老了,我的书也老了,无论怎样修饰、加工,也不能给它们增加多少生命。你不用替我惋惜,不是他们离开我,是我离开了他们。我的时代可能已经过去。我理解了自己,就不会感动遗憾,也希望读者理解我。” 

  一个睿智的人,一个真诚的人,一个可敬的人——巴金。

  巴金的故事三:出书献给读者是莫大的快乐

  中国文学和中国出版史上,留有值得大书的一页: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 

  这个由吴朗西、巴金等人创办的小小的同仁出版社,却为中国文学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从1935年创办到1954年公私合营,出版社出版发行了28种丛刊、专集、选集,计有226部作品。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书,是经总编辑巴金的手编排发印的。 

  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当年的老编辑、巴金胞弟李济生整理的图书出版目录中,我们看到了一长串在中国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作品:《故事新编》、《骆驼祥子》、《边陲线上》、《憩园》、《第三代》、《淘金记》、《前夕》、《八骏图》、《路》、《团圆》、《南行记》、《运河》、《饭余集》、《雷雨》、《日出》……长篇、中篇、短篇、散文、诗歌、戏剧……涵盖各个文学门类。 

  鲁迅、茅盾、老舍、巴金、沈从文、曹禺、汪曾祺、李健吾、靳以、艾芜、沙汀、郑振铎、黄源、穆旦、何其芳、唐弢、萧乾、李广田、师陀、黄棠、王西彦、黎烈文、柯灵、鲁彦、方令儒、芦焚、张天翼、王统照、肖军、胡风、罗洪、吴组缃、丽尼、欧阳山、陈荒煤、刘白羽、艾青、卞之琳、臧克家、端木蕻良、陈白尘、曹葆华、冯至……86位作家, 在中国文学史上,灿若星际。 

  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文坛流派纷呈,社团众多,阵营分明。巴金主持的文化生活出版社,以作品将南北各家、东西各方集于一堂。86位作家,有鲁迅、茅盾、郑振铎等前辈大家,又有巴金、沈从文、鲁彦、张天翼等当红名家,还有艾芜、曹禺、丽尼、卞之琳等初露头角的作家,尚有刘白羽、陈荒煤等当时名不见经传的文学青年。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不在一个社团,但一生追求光明与进步。

  形成一支包罗各方的文艺劲军,这是鲁迅先生生前所希望的。巴金通过文化生活出版社,实现了鲁迅先生的夙愿。 

  《死魂灵》、《上尉的女儿》、《猎人日记》、《贵族之家》、《凯旋门》、《劳动》、《双城记》、《柔米欧与朱丽叶》、《包法利夫人》、《复活》、《安娜·卡列尼娜》、《战争与和平》、《父与子》、《简爱》、《大卫·高柏菲尔》、《决斗》、《悬崖》、《杜勃洛夫斯基》……一部部世界文学名著,也正是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介绍到中国来的。 

  随着作品,果戈理、狄更斯、普希金、托尔斯泰、左拉、莫泊桑、福楼拜、屠格涅夫、高尔基、萧伯纳、莎士比亚、司汤达、王尔德、杰克·伦敦、赫尔岑等世界作家,走进中国读者心中。 

  东西方文化在上海汇流,后浪推前浪,汹涌澎湃。 

  巴金与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在中国文化史上的作用,正在被人们认识。陈荒煤在《冬去春来》一文中说道:“从三十年代到四十年代,由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团结作家的面很广,也有不少共产党员和左翼作家的作品。这套丛刊实际展示三十年代开始了一个创作繁荣的新时代,这是现代文学史异常光辉的一页,是任何人也无法抹杀的。”在复旦中文系简陋的办公室,巴金评论家陈思和对记者说:“从某种意义上看,巴金主持的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价值比他本人再写几部书更重要。” 

  巴金自己又如何看待这段时间的工作?1982年,巴金在《上海文艺出版社三十年》一文中写道:“我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了14年,写稿、看稿、编辑、校对,甚至补书,不是为了报酬,是因为人活着需要多做工作,需要发散、消耗自己的精力。我一生始终保持着这样一个信念:生命的意义在于付出,在于给与,而不是在于接受,也不是在于争取。所以做补书的工作我也感到乐趣,能够拿几本新出的书送给朋友,献给读者,我认为是莫大的快乐。” 

  他还说道:“我过去搞出版工作,编丛书,就依靠两种人:作者和读者。得罪了作家我拿不到稿子;读者不买我编的书,我就无法编下去……因此我常常开玩笑说:‘作家和读者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口里这么说的,心里也这么想,工作的时候我一直记住这两种人。”

  巴金的故事四: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1954年,徐钤由部队转业来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钤两鬓染白,早已离休。然而,每星期他总有几天,从远离市中心的莘庄,坐上地铁和公交车,花去一个多小时的时辰,来到医院,探望巴金先生,顺便为巴金处理一些事情。

  这一生,徐钤接触过许许多多文化名人,惟有对巴金的感情最深。他是在一些细小事情上感受巴金的。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这是徐钤对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 

  二楼,巴金书房,北墙处有一尊褐色巴金铜像。这是50年代中期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雕铸的。徐钤清楚地记得这一幕幕。那会儿,谢里汉诺夫同时为上海好几位文化名人塑像。按中苏两国的协议,谢里汉诺夫在沪的吃、住等费用,由上海方面一次付清。因此,他在为文化人塑像期间的用餐,由自己解决。 

  那一天,轮到巴金了。从小见到拍照就躲,不喜欢出头露面的巴金,“乖乖”地当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时间流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谢里汉诺夫在收拾着工具,巴金问道:“中午是休息,还是继续做?”谢说:“都可以。由你定。”巴金关切地问道:“你中午干什么?”谢里汉诺夫答道:“我带了面包,吃一点就可以了。”巴金听后,十分不安,说道:“我也要吃饭,我请你,一起去吃吧。”这样,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请谢里汉诺夫吃了3天的饭。 

  徐钤说:“巴金就是这样一个厚道的人,总想着别人。” 

  那会儿,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宾的礼品,都是由公家买的。甚至,一些头儿或名人,在家里接待客人,连茶水、点心,都是由公家买好后送了去的。只有巴金从不这样,所有接待外宾的费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礼品都由夫人萧珊买,会面结束时,拿出来送客人。 

  巴金的这一“习惯”,保持到今天,反映在方方面面。1960年,巴金回到故乡成都,四川歌舞团正在上演《刘三姐》。一天,巴金请沙汀代买8张票,请大家看戏。有关方面知道了,决定送票给巴金。巴金坚决不要,说道:“我请人看戏,必须自己花钱。”80年代,巴金有过几次出国机会。每次回来后,都是由巴金出钱,请大家吃一顿后再“散伙”。那次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日,同行的有冰心、艾芜、杜鹏程等人。回国后,在上海作总结。按理,会后应该由中国作协请大家吃饭。但是,没有。还是由巴金出钱,在静安宾馆订了二桌,请大家吃了一顿,尔后各奔东西。 

  徐钤说:“巴老就是这么一个人,从不揩公家的油。所以,我敬佩他,愿意终身为他服务。”

  巴金的故事五:你是巴金的儿子?

  1993年,巴金90岁生日时,上海市政协主席陈铁迪来访。走进巴金寓所,陈铁迪看到自己属下的工作人员李小棠,便有点奇怪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来了?”这时,有人赶紧告诉她:小棠是巴金的儿子。 

  “你是巴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陈铁迪惊异地问起来。 

  陈铁迪当然不知道。在小棠身上,一点也看不到名人之后的影子。他自己也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提起父亲。在这个家里,凡需要“出头露面”的事,小棠一概推到了姐姐小林的身上,他总是躲在幕后。巴金年迈后,出访时需要家人陪伴左右,方便照料,这时也都是姐姐出面,他不参与。总之,在以巴金为主的公众活动中,难以看到小棠的身影。以至于,有人玩笑地说:“见小棠比见巴金都难。” 

  小棠在复旦大学读书4年,学校许多领导都不知道他是巴金的儿子。毕业分配时,很多人为子女能分到一个好单位,这里托人,那儿找人,千方百计搞关系,走后门。惟有巴金,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小棠的很多同学,这个留在了学校,那个到了中央大单位,这个进了报社,那个去了电视台……通俗点说,在那时,很多人分配的工作都比小棠好。而小棠来到上海市政协文史室工作,这一干就是20多年,没有一点怨言。 

  在儿子的身上,可以看到巴金的许多影子。和父亲一样,小棠外表沉稳,不善言谈,不喜张扬,但不乏幽默。有一年,巴金在杭州休息,小棠去看父亲,钱包不慎在火车上被人扒了。到了巴金住所,小棠说了钱包被偷的事,完了,把手一摊,对巴金说:“老巴金,赔我钱。”巴金可不“糊涂”,说道:“你的钱被人偷了,为啥子要我赔。”“我是来看你,才被人偷的。我没有钱,要你赔。”小棠“强词夺理”。巴金“回敬”道:“你多写几部电视剧,钱就有了。”看着他们父子“唇枪舌剑”,一旁的工作人员都乐了。

巴金的故事

4. 巴金的故事

当人们一提起溥仪,谁都知道,他是我国清代时的末代皇帝!可是,一提到李道河,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当今文坛泰斗巴金的父亲。当然,就更不知道他是清代广元一个最知名的末代县令!
  一省城来的新县令
  清代宣统元年(公元1909年),五岁的小巴金随同父母亲离开成都,沿着古驿道坐轿、骑马、乘船,来到了广元县。这儿山明水秀,北望秦岭、南视剑门,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的诞生地。
  这次李道河举家到广元,就是为了走马上任新县令。县城中心地带的衙门口,一直都是明清以来的县衙门(现在的广元市老城政府街利州宾馆一带)。
  走进县衙大门,拾级而上是高大的县衙大堂。大堂是巴金父亲在那里审理大案、要案和举行重大典礼的地方。上挂金字匾额“广元县正堂”五个大字。大堂正中十分显明的摆设着县太爷的座位,背后有鲜明耀眼的“海水潮日图”,面前有巨大的公案,上面存放有官印的发令签,大堂两面是各式各样的十八般兵器和刑具,青石地面上有跪石。穿过大堂,有东西衙皂房,是三班衙役值班的地方。往前走便是县令迎接高官的头道大门“重光门”,门上悬有“天理国法人情”六个大字的金匾。走出“重光门”,便是二堂院,即“琴治堂”,这是县令审理一般民事案件的公堂。二堂院的后面是迎接州府官员的二门,穿过天井院,正面是迎宾厅,那是迎接上级官中的第三道大门,俗称“三尺禁地”,庶民百姓一般是不能来到此地的。
  走出迎宾厅,就是十分幽静清雅的三堂,也称公署,这就是巴金的父亲经常在这里接待钦差大臣、州府官员议事的地方。三堂后面还有四堂,共六七进,从正堂到三堂的两边还有上百间官房,其中有金库、银库、军械库和文武官员、士兵等住的地方及养马房。再往后走就是县衙门后花园,里面有花、草、桑林等……
  二衙门内外与县太爷
  在父亲的衙门里,小巴金的生活带着许多奇幻的色彩。他从小跟父亲走过川北广元不少的高山大川,看见过好些不寻常的景物。仆人轿夫之类的下人几十个,来自四面八方,相识的、不相识的都和平地生活着。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旦触怒主人就不知道第二天会怎样生活下去。这些都引起了小巴金对他们的同情,他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他童年的一部份,深深受到仆人们的热爱。他还常在马房里、轿夫的床上、烟灯旁,看瘦弱的老轿夫抽大烟,叙述他青年时代的故事;和“下人”们围在一起烤火,席地而坐,听叙述剑仙侠客的故事。就这样,一度时期小巴金梦想长大以后做一个侠客,没有家庭,一个人一把剑飘泊四方,劫富济贫……
  巴金的父亲在广元县被人称为“青天大老爷”,在二堂公案前审理案件时,小巴金偷偷地看见他的父亲穿一身奇怪的衣服,两边站了几个公差,手里拿着竹子做的板子。当听到威严的吼声,小巴金就知道在审理案子了,就趁机跑到二堂上去,悄悄站在公案的旁边。看跪在下面的犯人。有时,在审问过程中小巴金见到父亲的脸色变了,或声音变了,紧接着父亲就会猛地把桌子一拍,大声喝道:“你胡说,给我打)于是三四个差人把犯人按倒,脱下裤子露出屁股,差人便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打个不停。然后犯人总爱说:“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差人停住了板子说:“禀告大老爷,已经打了一百一了。”犯人的屁股早已由红变成紫色,出了血,烂了皮肉。最后招了还给大老爷谢恩。有时,有的犯人再挨打时依旧喊“冤枉)小巴金心想“放了他吧)后来,他把这件事告诉母亲。一个下午,房里没有别人的时候,小巴金的母亲温和地对父亲说:“你以后问案,可以少用刑,人都是父母养的。听犯人的叫声心都紧了,一晚上没有睡好觉,你不觉得心里难过吗?”从那以后,小巴金就不曾看到父亲对犯人用重刑了。但是打板子的事还是时有发生。一次,过年时,仆人们在房里推牌九输银元,小巴金的父亲派人捉赌,把赌具全丢进了厕所里。把赌头刘升和何师傅抓了起来说:“这还了得,把赌场设在衙门内”,并吩咐差役把跪在地上求饶的刘升和何师傅打了二十个板子,才勉强了结此案。

5. 巴金的故事和资料

巴金的故事: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1954年,徐钤由部队转业来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钤两鬓染白,早已离休。然而,每星期他总有几天,从远离市中心的莘庄,坐上地铁和公交车,花去一个多小时的时辰,来到医院,探望巴金先生,顺便为巴金处理一些事情。

  这一生,徐钤接触过许许多多文化名人,惟有对巴金的感情最深。他是在一些细小事情上感受巴金的。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这是徐钤对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 

  二楼,巴金书房,北墙处有一尊褐色巴金铜像。这是50年代中期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雕铸的。徐钤清楚地记得这一幕幕。那会儿,谢里汉诺夫同时为上海好几位文化名人塑像。按中苏两国的协议,谢里汉诺夫在沪的吃、住等费用,由上海方面一次付清。因此,他在为文化人塑像期间的用餐,由自己解决。 

  那一天,轮到巴金了。从小见到拍照就躲,不喜欢出头露面的巴金,“乖乖”地当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时间流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谢里汉诺夫在收拾着工具,巴金问道:“中午是休息,还是继续做?”谢说:“都可以。由你定。”巴金关切地问道:“你中午干什么?”谢里汉诺夫答道:“我带了面包,吃一点就可以了。”巴金听后,十分不安,说道:“我也要吃饭,我请你,一起去吃吧。”这样,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请谢里汉诺夫吃了3天的饭。 

  徐钤说:“巴金就是这样一个厚道的人,总想着别人。” 

  那会儿,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宾的礼品,都是由公家买的。甚至,一些头儿或名人,在家里接待客人,连茶水、点心,都是由公家买好后送了去的。只有巴金从不这样,所有接待外宾的费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礼品都由夫人萧珊买,会面结束时,拿出来送客人。 

  巴金的这一“习惯”,保持到今天,反映在方方面面。1960年,巴金回到故乡成都,四川歌舞团正在上演《刘三姐》。一天,巴金请沙汀代买8张票,请大家看戏。有关方面知道了,决定送票给巴金。巴金坚决不要,说道:“我请人看戏,必须自己花钱。”80年代,巴金有过几次 出国机会 。每次回来后,都是由巴金出钱,请大家吃一顿后再“散伙”。那次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日,同行的有冰心、艾芜、杜鹏程等人。回国后,在上海作总结。按理,会后应该由中国作协请大家吃饭。但是,没有。还是由巴金出钱,在静安宾馆订了二桌,请大家吃了一顿,尔后各奔东西。 

  徐钤说:“巴老就是这么一个人,从不揩公家的油。所以,我敬佩他,愿意终身为他服务。”

巴金的资料:1904年生,四川省新繁县人,原名李芾甘,我国现代杰出的文学巨匠。鲁迅在三十年代曾说:“巴金是一个有热情的有进步思想的作家,在屈指可数的好作家之列的作家。”巴金对中国现代文学有多方面的贡献,但其最主要的贡献是在小说创作方面,他是我国现代具有独特风格、在国外有广泛影响的杰出小说家之一。重要的作品有:长篇小说《家》、《春》、《秋》、《雾》、《雨》、《电》。1962年出版了《巴金文集》,1981年荣获但丁文学奖。 

巴金是从创作散文开始走上文学道路的。在民主革命时期,他从1927年起到解放前夕为止,始终没有间断过散文创作。巴金的散文不仅数量多,形式多样,题材丰富,而且以抒情的色彩和质朴的笔调形成了独特的风格,显示出较高的艺术成就。在我国现代文学史上,巴金既是杰出的小说家,也是一位勤奋多产、文质兼美的杰出的散文家。巴金的散文作品很多,如《海行杂记》、《旅途随笔》等旅行游记;《忆》、《短简》等传记性的作品;《怀念集》、《无题》等怀念回忆性的作品;《梦与醉》、《龙·虎·狗》、《废园外》、《随想录》等富于哲理性的作品,都是比较著名的。

巴金的故事和资料

6. 巴金的故事

  汽车库、储藏室、阁楼上、楼道口、阳台前、厕所间、客厅里、卧房内……在巴金偌大的寓所内,曾经到处是书。巴金爱书,在文化圈内是出了名的。他的藏书之多,在当代文人中,恐怕无人可比。

  藏书多,自然在于书买得多。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英日文版书带回来。有的名家作品他会不遗余力地搜集各种文字的译本。住屋几乎全放满了书。解放后搬了家,房子宽敞了,书架、书橱也随之增多增大。书房内四壁皆书,客厅内也顺墙壁一溜立上4只大书橱,连走廊上、过道上也放有书橱。一句话,无处不是书了。”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只剩下57元银元。萧珊从菜场买来价廉的小黄鱼和青菜,用盐腌起来,晾干。每天取出一点,就算全家有了荤腥蔬菜吃了。这两只菜,竟然支撑了全家半年的伙食。

  一天傍晚,楼梯传来巴金沉重的脚步。萧珊和养子绍弥迎了上去,只见他提着两大包刚买的书,气喘喘的。萧珊问道:“又买书了?”“嗯,当然要买书了。”巴金回答道。从来就十分尊重,也什么都依着巴金的萧珊,这时说了一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巴金问也不问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

  第2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7. 巴金故事和简介

中国一代文学巨匠巴金10月17日19时零6分在上海逝世。享年101岁。nbsp;巴金生平:nbsp;巴金1904年11月25日出生在四川成都正通顺街,原名李尧棠,字芾甘。四川成都人,无党派。1921年考入成都外语专门学校。1923年到上海,后到南京,在东南大学附中学习nbsp;,1925年毕业。1927年旅居法国。1928年回国,曾任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平明出版社总编辑,《文学季刊》编委。1934年到日本。1935年回国,在上海任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出版“文化生活丛刊”、“文学丛刊”、“文学小丛刊”。1936年与靳以创办《文学月刊》。抗日战争时期,与茅盾创办《烽火》,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理事。nbsp;1950年后,历任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主席,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委员,华东军政委员会文化教育委员会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代主席、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政协副主席,《文艺月报》、《收获》、《上海文学》主编,茅盾文学奖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华文学基金会会长,中国田汉基金会名誉理事长,1983年、1988年当选为第六、七届全国政协副主席。1993年3月当选为第八届全国政协副主席。1996年12月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届委员会主席。1998年3月当选为第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2001年12月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第六届委员会主席。2003年3月,当选为第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是一至四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nbsp;巴金著作书目nbsp;《灭亡》(中篇小说)1929,开明nbsp;《无政府主义与实际问题》(理论)与克刚等合著,1927,上海民钟社nbsp;《从资本主义到安那其主义》(理论)1930,上海自由书店nbsp;《死去的太阳》(中篇小说)1931,开明nbsp;《复仇》(短篇小说集)1931,新中国nbsp;《雾》(“爱情的三部曲”之一,中篇小说)1931,新中国nbsp;《海的梦》(中篇小说)1932,新中国nbsp;《春天里的秋天》(中篇小说)1932,开明nbsp;《海行》(散文集),又名《海行杂记》,1932,新中国nbsp;《光明》(短篇小说集)1932,新中国nbsp;《雨》(“爱情的三部曲”之二,中篇小说)1933,良友nbsp;《砂丁》(中篇小说)1933,开明nbsp;《电椅》(短篇小说集)1933,新中国nbsp;《抹布》(短篇小说集)1933,北平星云堂书店nbsp;《家》(“激流三部曲”之一,长篇小说,又名《激流》)1933,开明nbsp;《萌芽》(中篇小说,又名《雪》)1933,现代nbsp;《新生》(中篇小说)1933,开明nbsp;《旅途随笔》(散文集)1934,生活nbsp;《将军》(短篇小说集)1934,生活nbsp;《巴金自传》(传记)1934,中华nbsp;《电》(“爱情的三部曲”之三,中篇小说)1935,良友nbsp;(《雾》、《雨》、《电》合订为《爱情的三部曲》1936,良友)nbsp;《点滴》(散文集)1935,开明nbsp;《神??袷????????935,文生nbsp;《巴金短篇小说集》(1-3卷)1936-1942,开明nbsp;《生之忏悔》(散文集)1936,商务nbsp;《沉落》(短篇小说集,又名《沦落》)1936,商务nbsp;《忆》(回忆录)1936,文生nbsp;《发的故事》(短篇小说集)1936,文生nbsp;《长生塔》(童话集)1937,文生nbsp;《雷》(短篇小说集)1937,文生nbsp;《短简》(散文集)1937,良友nbsp;《控诉》(散文集)1937,重庆烽火社nbsp;《春》(“激流三部曲”之二,长篇小说)1938,开明nbsp;《梦与醉》(散文集)1938,开明nbsp;《感想》(散文集)1939,重庆烽火社nbsp;《黑土》(散文集)1939.文生nbsp;《秋》(“激流三部曲”之三,长篇小说)194O,开明nbsp;《利娜》(中篇小说)1940,文生nbsp;《火》(共三部,第二部又名《冯文淑》,第三部又名《田惠世》,长篇小说)1940—1945,开明nbsp;《星》(英汉对照,中篇小说)1941,香港齿轮编辑社nbsp;《无题》(散文集)1941,文生nbsp;《龙?V秋磀?d壦懩??941,文生nbsp;《还魂草》(短篇小说集)1942,文生nbsp;《废园外》(散文集)1942,重庆烽火社nbsp;《小人小事》(短篇小说集)1943,文生nbsp;《憩园》(中篇小说)1944,文生nbsp;《第四病室》(中篇小说)1946,良友nbsp;《旅途杂记》(散文集)1946,上海万叶书店nbsp;《寒夜》(

巴金故事和简介

8. 巴金故事

对自己作品说“不”的文人

文人多自尊,多轻狂,多自以为是。世上少有赞叹别人的文人,更鲜有批评自己的文人。巴金却说自己的“不”。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人民文学出版社拟出版《巴金全集》。起初,巴金不同意。编辑王仰晨几次来沪做说服工作,被王仰晨的热情和决心打动,一年后巴金终于同意了。巴金为何不同意出版他的《全集》?巴金说,编印《全集》是对自己的一次惩罚。因为,他认为,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不合格,是废品。

巴金是无情的。他认为《砂丁》和《雪》都是失败之作。这两篇小说,写于20世纪30年代初,以矿工生活为题材。他虽然在长兴煤矿住过一个星期,但是对矿工的生活,了解的还只是皮毛。因此,编造的成分很大。

巴金是严厉的。在读者中广为流传的“爱情三部曲”,他也说是不成功之作。

巴金是苛刻的。他还说《火》是失败之作。《火》也是三部曲,在编选《巴金选集》时,也没有把它们收进去。巴金说:“除了刚才说的‘避实就虚’外,我还有一个毛病,我做文章一贯信笔写去,不是想好才写。我没有计划,没有蓝图,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

巴金是彻底的。他的百分之五十废品的观点,自然不被人们认同。编辑王仰晨首先在给巴金的信中表达了异议。巴金回信道:“重读过去的文章,我绝不能宽恕自己。有人责问我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样痛苦,正因为我无法使笔下的豪言壮举成为现实。”

巴金是理智的。他清晰地看到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化。所以,他说:“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青年把我当作他们的朋友……但是二十年后,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的青年就不理解我了。我感到寂寞、孤独,因为我老了,我的书也老了,无论怎样修饰、加工,也不能给它们增加多少生命。我的时代可能已经过去。我理解了自己,就不会感到遗憾,也希望读者理解我。”

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徐钤1954年由部队转业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钤已两鬓染白,早就离休,然而,每星期总有几天,他来到医院探望巴金,顺便为巴金处理一些事情。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这是徐钤对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

二楼,巴金书房,北墙处有一尊褐色巴金铜像。这是20世纪50年代中期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雕铸的。徐钤清楚地记得这一幕幕。那会儿,谢里汉诺夫同时为上海好几位文化名人塑像。那一天,轮到巴金了。从小见到拍照就躲,不喜欢出头露面的巴金,“乖乖”地当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时间流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谢里汉诺夫在收拾着工具,巴金问道:“中午是休息,还是继续做?”谢说:“都可以。由你定。”巴金关切地问道:“你中午干什么?”谢里汉诺夫答道:“我带了面包,吃一点就可以了。”巴金听后,十分不安,说道:“我也要吃饭,我请你,一起去吃吧。”这样,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请谢里汉诺夫吃了3天的饭。徐钤说:“巴金就是这样一个厚道的人,总想着别人。”

那会儿,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宾的礼品,都是由公家买的。只有巴金从不这样,所有接待外宾的费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礼品都由夫人萧珊买,会面结束时,拿出来送客人。

巴金的这一“习惯”,保持到今天,反映在方方面面。20世纪80年代,巴金有过几次出国机会。那次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日,同行的有冰心、艾芜、杜鹏程等人。回国后,在上海作总结。按理,会后应该由中国作协请大家吃饭。但是,没有。还是由巴金出钱在静安宾馆包了两桌,大家吃了一顿后各奔东西。

省吃俭用买书的写书人

汽车库、储藏室、阁楼上、楼道口、阳台前、厕所间、客厅里、卧房内……在巴金偌大的寓所内,曾经到处是书。巴金爱书,在文化圈内是出了名的。他的藏书之多,在当代文人中,恐怕无人可比。藏书多,自然在于书买得多。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只剩下57块银元。萧珊从菜场买来价廉的小黄鱼和青菜,用盐腌起来,晾干。每天取出一点,就算全家有了荤腥蔬菜吃了。这两个菜,竟然支撑了全家半年的伙食。

一天傍晚,楼梯上传来巴金沉重的脚步。萧珊和养子绍弥迎了上去,只见他提着两大包刚买的书,气喘喘的。萧珊问道:“又买书了?”“嗯,当然要买书了。”巴金回答道。从来十分尊重、也什么都依着巴金的萧珊,这时说了一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巴金问也不问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

第二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不为儿子的工作托任何人

1993年,巴金90岁生日时,上海市政协主席陈铁迪来访。走进巴金寓所,陈铁迪看到自己属下的工作人员李小棠,便有点奇怪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来了?”这时,有人赶紧告诉她:小棠是巴金的儿子。

在小棠身上,一点也看不到名人之后的影子。他自己也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提起父亲。在这个家里,凡需要“出头露面”的事,小棠一概推到了姐姐小林的身上,他总是躲在幕后。以至于,有人开玩笑说:“见小棠比见巴金都难。”

小棠在复旦大学读书4年,学校许多领导都不知道他是巴金的儿子。毕业分配时,很多人为子女能分到一个好单位,这里托人,那儿找人,千方百计搞关系,走后门。唯有巴金,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小棠来到上海市政协文史室工作,这一干就是20多年,没有一点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