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医药学的教育历程

2024-05-10

1. 藏医药学的教育历程

国家投巨资建立的西藏藏医学院,经过10年的发展,已成为中国最大、最权威的藏医大学。目前,学院招收的学生全部是藏族,授课教师也是藏族,使用藏语专业教材。本科生学制5年,藏医药教材包括《藏医学发展史》、《解毒学》、《月王药诊》等20多门科目。西藏藏医药学教育也得到了迅速发展。现已招收了两批藏医学硕士研究生的西藏藏医学院,目前已培养出650多名本专科毕业生,他们大都在西藏、青海、甘肃、云南等地从事藏医藏药工作,有的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行医。这表明,藏医药学后继有人。◆1989年西藏大学藏医系与自治区藏医学校合并建立了西藏藏医学院。◆1990年开始,近年来,藏医药教育还得到国际上的支持。在瑞士红十字会以及外籍人士帮助下,西藏先后成立了学制4至6年的日喀则边雄藏医学校、山南松赞藏医学校等一批专业学校,这些学校已经培养了300多名藏医藏药人才。除政府设立藏医学校和医疗机构外,父子或师徒相传这一传统藏医培养人才的方式,至今仍在延续。在西藏农牧区,民间藏医都带有徒弟。藏医药界的权威学者强巴赤列、措如·次朗和众多藏医药学家的身边,都有2至3名精通藏、汉语言的学生,帮助整理老师们口述的藏医药理论和实践经验。藏医学院院长措如·次朗教授主编的数十万字的《四部医典大详解》即将出版发行,国家级专家强巴赤列口述的四百多万字的《四部医典系列挂图详解琉璃说》正在编写之中。这些著作将成为后辈们的宝贵财富。◆1993年2月,经国家教委批准独立设置为西藏藏医学院。从此,藏医药学高等教育正式列入全国普通高等教育的序列,是国内外第一所独立设置的培养高层次藏医药学专业人才的高等学府。学院建校以来,培养了上千名藏医药学专业人才。从硕士到博士,有整套培养体系,目前,54名硕士研究生已经毕业,37名藏医药学硕士研究生正在培养。◆1998年国务院学位办授权西藏藏医学院为硕士研究生单位。目前,学院已有10名硕士研究生在校深造。

藏医药学的教育历程

2. 藏医学专业的发展历史

 藏医藏药是祖国医药学宝库的一个组成部分,它历史悠久,内容丰富,是藏族广大人民在同疾病作斗争的过程中逐渐积累起来的宝贵经验,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地形成了具有青藏高原药物特点和独特理论,为民族的繁衍生息作出了巨大的历史贡献。在封建农奴制度下的旧西藏,藏族医药事业发展受到了很大阻碍,几乎濒临绝境。西藏解放后,党和人民政府十分关心和重视民族医药卫生工作,使藏族医药事业得以迅速发展。但是,在十年动乱中,它曾一度遭到冲击和破坏,粉碎“四人帮”以后,进一步落实了党的藏医政策,尤其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藏族医药事业在西藏高原有了蓬勃发展。 1972年拉萨市卫生学校开办藏医培训班。1972至1983年,先后培养了181名藏族医药人员。1983年西藏自治区藏医学校建立。1985年,西藏大学附设了藏医系,1989年西藏大学在藏医系的基础上和西藏自治区藏医学校合并建成了藏医学院,当年招生30人。1987年青海藏医学院建立。1997年西藏青海五省区发布《藏医标准》。藏医学教育步入了正规教育时期,有三所高等院校设立藏医学科目。西藏自治区拉萨市药王山藏医学院前身是西藏大学藏医学院,由自治区教育委员会主管,学校类型为学院。在校学生人中,普通本专科生124人,成人本专科生55人;专任教师有59人,其中教授2人,副教授5人。学院培养专门从事藏医临床医疗、教学及科学研究工作的藏医师。该专业学生应掌握藏医学基础理论和藏医临床医疗技能,具有一定的现代医学知识,毕业后能够从事藏医医疗。主干学科有藏医基础医学、藏医临床医学。主要课程有藏医学基础、藏医人体学、藏医病机学、藏医诊断学、月王药诊选读、藏药学、藏医方剂学、藏医外治学、内科学、藏医外科学、藏医妇科学、藏医儿科学、藏医热病瘟疫学、藏医保健学、藏历推算、现代医学知识。修业年限为五年。授予学位为医学学士。未开设硕士和博士课程,青海藏医学院和甘肃中医学院同样设有藏医系。 随着21世纪到来,人们越来越关注传统医学独特性,也更愿意用天然药物来治疗疾病,而藏医药正是以其与天然、人文密切相关的特殊性而逐渐获得了外界的认可和赞许。党中央提出开发大西部的宏伟计划后,在改革开放的阔步中,藏医藏药面临着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将其优秀的精华加以适当的研究和开发,必将更能满足人们对于健康新知识的需求。我国必将以自己独特的民族特色和资源优势展现在世界各国人民面前,而藏医藏药正是其中最具特点的优势之一。越来越多的藏医药工厂的建立,越来越多的藏药产品的出现,正是印证了藏医药的发展前景是乐观的。但应该看到,由于西部尤其是西藏自治区的经济总体水平较低,各方面都面临着严峻的考验,这就需要西部地区广大人民的共同努力,以及国家及东部地区的大力支持,而且,也应该吸引大批的科研工作者支持并参与藏医药的发展工作。各个藏医院藏医系都应该在当前这个好的形式下,调整院系的建设和教学工作,积极培养藏医药的各方面人才。 随着少数民族地区经济文化的较快发展,少数民族地区的医药卫生事业出现了很大变化,医疗队伍日益壮大,到1980年,全国少数民族地区建医疗事业机构26703个,比1949年增加了71倍;医院10433个,增加44倍,卫生技术人员324300人,增加了90倍。到1990年,少数民族地区的医疗事业机构已达28237个,比1981年增加2.3%,其中医院10803个,比1981年增加0.6%,病床257241张,比1981年增14.6%,专业卫生人员461245人,比1981年增长4.1%,其中少数民族专业人员100672人,占专业卫生人员总数的21.8%,比1981年增加4.74%。藏医药事业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藏医藏药正成为西部大开发中的投资热点。西藏自治区政府已经确定,通过西部大开发,把西藏建成全球最大的藏药材科研、生产、出口中心。作为知识资源,藏医药文化底蕴深厚。它植根于青藏高原藏民族传统文化土壤,其理论规范、思维方式、技术手段、医德伦理都蕴含着藏民族传统文化的特征。作为卫生资源,工作基础坚实。据统计,西藏已有24家藏药厂,甘、青、川等地也有藏药企业10多个,藏药年总产值4亿至5亿元。1995年,我国首次颁布了藏药部颁标准,200多种藏药进入国家药典,14个药品被列为国家传统医药保护品种。作为工业资源,竞争优势显著,据初步统计,青藏高原共有藏药植物191科682属2085种;动物药57科111属159种;矿物药80余种,而且分布广泛,储量很大。藏药生产在自采、自种、自制、自用的基础上,已开始进入社会化生产,出现了一批现代藏药企业。国家已先后投资2亿元,在西藏和青海建立了现代化藏药厂,藏药生产企业已达30多家。随着藏药生产技术走向科学化、规模化和标准化,一批高技术含量的名优藏药陆续问世。在第二十六届日内瓦国际发明与新技术展览上,西藏生产的藏药“诺迪康”和“奇正消痛贴”获得国际发明金奖,并已进入美国、日本、韩国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对于藏医药专业人才的需求也进一步加强,加之国家对于少数民族文化社会事业的支持,藏医药事业面临着巨大的发展机遇。随着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藏医药事业在少数民族地区取得了长足的进步,90年代,组织编著了《西藏医学论文集》,又在传统藏药的基础上开发出了一批新药,以“七十味珍珠丸”、“蒂达胶囊”等为代表的藏药已经为更多的人们所认识。随着21世纪的到来,人们越来越关注传统医学的独特性,也更愿意用天然的药物来治疗疾病,这一切对藏医药有了极大的需求。从事藏医药行业的人员,已经突破了地域限制,向全国及世界各国都有学术交流和相互学习。藏医药学也面临着重新发展的要求,同时同各相关学科的交叉也日益加强,对于藏医药工作者的要求也日益提高,需要的知识也趋于多元化,要求从事藏医药工作者掌握多学科知识。随着行业的发展,对于高级从业人员的需求也日益增多,具有良好的理论基础和实际能力的人员受到更多的青睐。随着国家医疗改革的推进,藏药事业也在向正规化、专业化发展,也要求人员有相应的发展。到今后一段时期,对于藏医院校毕业的学生,国家仍会给予一定的照顾,藏医学从业人员也会随着人们对予藏医药的日益喜爱,获得更大的发展。

3. 藏医药学的辉煌成就

藏医学对我国少数民族有很大影响,如蒙古族医学、维吾尔族医学。从十三世纪中叶以来,藏族与元朝建立了政治、经济、文化上的密切联系。在这种历史条件下,藏医药学也随之传播到了蒙古等地区。成书于1835年的耶喜巴勒登《蒙古政教史》记载:“自蒙古各地盛行佛教后,蒙古大德赴卫藏求学之风盛极一时。在藏求学圆满后,复还蒙古地方讲经修道,弘扬佛法,书贤能圣者甚多。”毫无疑问,这求学讲经自然也包括求藏医药之学了。十六世纪末十七世纪初,藏医巨著哎四部医典》等大批医书,被蒙古学者咱雅班第达等陆续译成蒙文。从此,出现了不少蒙古族藏医学者及论著。在蒙医药学的发展过程中,他们虽然吸收了当地医学及其他民族医学之精华并有所创新,但其理论基础仍不出藏医药学的理论范畴,藏医名著《四部医典》至今仍为蒙古族医生唯一的理论依据。近年来,藏医得到新生,引起国内外的普遍重视,国内外已掀起藏学热潮,其中藏医药学被视为主要内容之一。据有关资料报道,美国纽约于1983年创立“藏医协会”。迄今国际性藏医学术会议已举行过两次,一次是1983年由意大利的佐诚协会应用医学心理学中心主办“第一届国际藏医会议”,另外一次是於1986年4月18日在英国伦敦召开的由英国威尔康医史研究所主办的“关于中亚文献中所反映的古典藏医学的医学史学术讨论会”;国际上已有英、法、德、俄文等有关藏医书籍,偶尔也发表一些有关藏医论文。英国威尔康医史博物馆在1986年4月7日至7月31日举办过一次规模较大的藏医专题展览;印度、英、美、法、德、前苏联等国的重点大学及有关研究机构多设有藏学及藏医学研究内容。总之,藏医是具有悠久历史、独具特色、疗效显著的一门科学,是藏族人民在复杂的自然环境中与各种疾病长期斗争所形成的民族医学,是中国医学宝库中的重要组成部门。今天它与诸多先进的医疗体系相借鉴和结合,已经并将更好地为藏族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健康服务。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2006年5月20日,藏医药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7年6月5日,经国家文化部确定,西藏自治区的强巴赤列为该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226名代表性传承人名单。

藏医药学的辉煌成就

4. 藏医药学的起源

藏医药学的发展,至少有2000多年的历史。据史料记载,公元前200多年,藏王聂赤赞布提出六个疑点,一位叫孜拉嘎玛跃德的人回答了其中之一,曰:有毒就有药,说明了毒可成药、以毒攻毒的医理。此时还出现了名医杰普赤西,他研制的“吐迥旺日”药丸,也是运用了以毒攻毒的理论;到了4世纪的拉妥妥日时期,采用了寒病热治、热病寒治的治疗医理。此时还出现了著名藏医师通格妥觉坚,他从父亲嘎启比奇处学习了印度医学,丰富了藏医理论和实践。从史料记载看,当时通格妥觉坚这样的医师,已经能够在莫龙衮巴扎的眼睛上开刀动手术;仲年德乌患了毒龙麻风病后,为了避免传染家人,独自居住在地下塘穴之中,说明那个时代的医师及其医疗技术及预防疾病的手段等已达到了较高的水平。

5. 藏医药学的介绍

藏医药学起源于西藏,是藏族人民在高海拔、空气稀薄、缺氧的自然环境,通过长期丰富的生产和生活实践,博采祖国中医学、古印度医学和古阿拉伯医学之长,而形成的具有完整理论体系和丰富实践经验的传统医学体系。

藏医药学的介绍

6. 藏药学的历史沿革

经历了千百年临床实践证明,以及历代藏医大师潜心钻研和经验总结,形成了疗效确切、独立完整的藏医药学体系。其中藏药学是藏医学体系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最早的疾病是消化不良,最原始的药是开水,最初的医疗者是拉苍巴”这说明了藏医学实践在某种意义上讲是从药学实践中开始的,虽然在以后的整个医学发展进程中形成了各自的理论和实践内容的侧重点,但是医学和药学的理论及实践方法是同一个根源。其中藏药学的历史也是非常悠久的,藏族人民开始在雪域高原寻找食物的过程中,就逐步学会了一些食物的医药性能,在医药的朦昧时期,就已经知道“有毒就有药”的道理,这就是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因中毒而导致某些病痛,从而发现药物的过程,这是药物知识的积累过程。最早的医学著作《医学大典》和《无畏的武器》,由于早已遗佚,无从查考,但其中必然有药物方面的内容,当无疑问。现存最古的医著,公元八世纪上半叶成书 的《月王药珍》中,已经载有药物780种,其中植物药占一半以以,达440多种(占56。4%),动物药260多种(占33。3%),其余80种(占 10。2%)是矿物药。书中所载的药物,主要是结合疾病来论述的,也有一些专章专门讨论如五灵脂、硫磺以及粉剂、膏剂、汤剂等各种制剂及具体药物,也曾偶尔提到一点带理论的东西。但总地说来,当时的药物学还处在比较初级的阶段。同一世纪下半叶的《四部医典》既是藏医基础理论的奠基作品,又是在藏药学方面打下坚实基础的经典著作。书中提到的药名,在1000种以上,对许多药物的来 源、质地、贵重珍宝药、石类药、土类药、木类药、精华类药、湿生常用的药物。这部古典著作还把药物按其治病的作用分成十七类,即治热性病药、治赤巴病药、 治血病药、治瘟疫热性培根病药、治隆病药、治寒性培根病药、治黄水病药、治虫病药、治腹泄药、治尿病药、催吐药、下泻药等。在吐蕃王朝崩溃之后,西藏地区处在割据的混乱状态,此时,由古天竺输入一些医学,主要是寿命吠陀医学的“八支”,一些药学专著也相继出现。主要的代表作有《甘露精义八支密诀》、《药诊八支》、《甘露八部》、《草药大全》等等,其中药物的分类法大致仍然与〈四部医典〉的相差不远,只是在 内容方面做了一些充实。此后的四个世纪,各个学派不仅在医学临床方面出现繁荣的景象,在藏药上更显出争鸣的重要意义。南方学派在用药习惯上善用清凉性药物,对药物的形态特征、 生活环境比较注意,他们还绘制了不少药物的形态挂图,对药方的配制,也提出不少意见。其代表著作如《千万个舍利》、《祖先口述》虽然不是药学专著,但其中有关药物的内容,都有独至的见解,尤其是后一部书,至今仍被藏医学家所推崇。北方学派则善于应用温热性药物,这与当地高原环境有关。这一派同样也绘有不少药物挂图,尤其是伦汀堆孜久美在绘图的技术方面,更为后世所推崇,成为其后成套系列的医学挂图的蓝本。他们还有不少有关药物方面的作品,如《珍宝图鉴》、《药方秘要》等。十七世纪以后,藏药由于理论和经验的不断积累而进入一个新的阶段。这一方面表现为彩色医药挂图的完成,其中药物学的内容十分丰富,色彩鲜艳、形象逼真,有些足以为鉴定药物之品种的依据;另一方面则是十九世纪问世的《晶珠本草》的著成。它可以说是集藏药学的大成,在藏药学发展史上是一块重要的里程碑,其所载的药物,共分十三类,二千二百九十四种。它对于统一药名、订正谬误、鉴别品种方面,都做了大量工作,特别是在理论性的问题,与每一种药物互相结合,使之具体化,使后世有所遵循,成为藏药学史上的重要典籍。

7. 藏医藏药的历史悠久

 早在远古时代,生活在西藏高原的居民在同大自然作斗争中逐步认识到了一些植物的性能及其用于治疗的经验;在狩猎过程中,又逐渐知道了一些动物的药理作用。相传在公元前三世纪,就有了“有毒就有药”的说法。历史记载藏医已有二千三百多年的历史,他对世界屋脊上的藏族人民的生存,繁衍生息,生产力发展等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藏医学鼻祖宇妥云丹贡布(708-833年)集古代藏医之大成,吸收四方医学的精华,编著了《四部医典》该巨著是80幅唐卡的最早来源。公元8世纪初,吐蕃王朝侍医比吉赞巴希拉,编绘《尸体图鉴》26章。《尸体分布图》、《活体及尸体测量》等藏医腹腔图画见于许多藏医历史典籍。公元1730年圆满完成了《四部医典系列挂图》79幅藏医唐卡画图的绘制。史籍记载,唐卡画图是为了使四部医典通俗易懂,从学识渊博者到初学的童龄均能理解,犹如一颗掌上透明珠宝,一目了然。藏医80幅唐卡是祖国医学宝库的璀璨明珠,是藏族人民智慧的结晶。1998年由强巴赤来教授担任主编,编写了藏、汉、英《四部医典80幅彩色挂图释难蓝琉璃之光》著作,作为注解的小圆圈图表5000多幅,为系列挂图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据《玉妥.云登贡布传》记载,西藏最早流行的一种医学叫《本医》,当时还没有系统的理论,主要靠三种疗法,即放血法、火疗法、涂摩疗法来治病。同时,还用酥油止血,用青稞酒治疗外伤等等原始简单的办法。 公元四世纪,天竺的著名医学家碧棋嘎齐和碧拉孜入藏,传播了《脉经》、《药物经》、《治伤经》等五部医典,对《本医》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公元六世纪以来,从内地传来了医学和天文历算;七世纪,文成公主入藏,带来四百零四种病方,五种诊断法,六种医疗器械以及四种医学论著如《门介钦莫》(即《医学大全》)等。八世纪,金城公主入藏时又带来了许多医药人员和医学论著,并把其中一些著作译成了藏文,如《索玛拉扎》(即《月王药珍》)等等。赤松德赞时期,藏医有了很大发展,出现了九大著名医学家,即玉妥.云登贡布、碧棋列贡、吾巴曲桑、齐齐谢布、米娘绒吉、昌提杰桑、聂巴曲桑、冬门塔杰和塔西塔布。其中玉妥.云登贡布最为有名。玉妥.云登贡布(708~835年)是吐蕃王朝时期最杰出的医学家,曾担任过赞普的御医,是藏医学理论体系的奠基人。他走遍西藏各地,广泛搜集和研究民间医方,总结民间医药经验,还多次赴内地五台山以及印度、尼泊尔等地,拜中外名医为师,曾邀请著名中医学家东松(即韩文海)、印度医学家新提嘎瓦、尼泊尔医学家达玛锡拉、克什米尔医学家库雅巴等来藏研讨学术。他结合中外医学成果,编著了三十多部医学论著从而形成了藏医的一整套体系。从此,藏医药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藏族是分布于我国青藏高原的一个古老民族。藏族医药学的文字记载始于1300多年前。公元8世纪以后流传下来的藏医药文献很多,其中影响最大的有以下六种:(一)《敦煌本藏医残卷》(公元8世纪)收载53方133味药;现能考证的127味中动物药66味(占52%),植物药51味(占40%),矿物药12味(占18%)。 (二)《月王药诊》(多认为是公元8世纪中叶),医僧摩诃衍、毗卢遮那翻译。收载药物329种,其中植物药212种,约占65%,大半为高山植物,绝大部分至今仍使用。(三)《四部医典》(12世纪),宇陀·元丹贡布著。收载药物1002种,其中第2部第20章药物性能390种,收载方剂400个。(四)《四部医典蓝琉璃》,第司·桑吉嘉措(1653~1707)著。收载药物1400种。(五)《晶珠本草》,帝玛·丹增彭措(1673~1743?)著。收载药物2294种,其中植物药1006种,动物药448种,矿物药840种。(六)《正确认药图鉴》,绛久多杰(18世纪后叶)著。图文并芪,收载药物580多种。 现代藏药应用的地域,除西藏自治区以外,还包括青海、四川、云南和甘肃等省所属的一些藏族自治州和自治县。青藏高原是藏药的主要产地,据有关单位的调查,藏药资源有2436种,其中植物类2172种、动物类214种、矿物类50种。青海占据着青藏高原的北部和东部地区的广大地区,据调查,省内有药用资源1294种,其中植物类1087种、动物类150种、矿物类57种。全省常用的几百种藏药中有70%采自青藏高原,据四川阿坝藏族自治州调查,全州有藏药资源1000多种;甘孜州1127种中药资源中有23%为藏医所用。从有关资料的统计来看,目前我国有藏药3000种左右,西藏是藏医药的发源地,藏药应用历史悠久。这一地区常用藏药有360多种,主要来源于菊科、豆科、毛莨科、罂粟科、伞形科、龙胆科、蔷薇科、玄参科、十字花科和百合科等植物,重要的药用属有:绿绒蒿属、马先蒿属、紫堇属、报春花属和虎耳草属等。常用藏药中,含生物碱的种类约占50%,这些活性较强的成分多见于乌头属、翠雀属、唐松草属、莨菪属、槐属、龙胆属和小檗属等药用植物。例如,大黄是一味重要的藏药,青藏高原分布大黄属植物28种,其中藏药应用的有21种,藏药用大黄分为上、中、下三品:上品(君母札)的种除掌叶大黄、唐古特大黄之外,尚有藏边大黄 、喜马拉雅大黄、塔黄,西藏大黄等,青海、甘肃等地还用波叶大黄;中品(曲什札)有穗花大黄、歧穗大黄、长穗大黄、网脉大黄、心叶大黄、红脉大黄、卵叶大黄;下品(曲玛札)有小大黄。

藏医藏药的历史悠久

8. 藏医药学的哲学思想

藏医药学是古代藏民族具有朴素唯物论和唯物辩证法思想的哲学理论的指导下形成的,五行学说是古代藏族哲学的一个重要理论支柱。古代藏医学家将它成功地引入医学领域,正确地阐释了人体的生命活动、疾病过程,以及治疗作用的一般规律,极大地推动了藏医学的发展,使之形成了独有特色的理论体系。藏医药学认为世界是物质的,是五行相互作用的结果。而“隆”的不断的运动变化和离合聚散,是生命活动的基本特征。作为物质世界的一个组成部分,人体亦是一个由不断运动着“隆”构成的有机整体。五行:即土、水、火、风、天空等宇宙起源的5种基本元素;三因,即隆、赤巴、培根等人体固有的3种基本因素。它们是构成人体的基本物质,这些物质先天来自父精母血,后天靠营养滋长。鉴于五行中的风行与三因中的隆概念相同:火行与赤巴相同:土、水行与培根相同;天空行表示物质存在和发展的空问,故《金巴四部医典诠释》干脆指出:“从本质上说五行与三因是一致的”,它们之间的关系是五行为三因的基础,而三因是五行的表现形式。古代藏医学家将人体的生理活动和病理变化归纳在三因学说中并将其分属于脏腑,同时,用五行之间的克乘侮来描述脏腑之间的生理、病理联系。用物质性的隆、赤巴、培根解释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物质基础,从而产生了藏医的脏象学说、疾病学说等生理、病理观,古代藏医药学家运用三因学说、五行学说等阐述人体与致病因索、疾病与治疗手段之间的矛盾运行规律,因此产生了病疾学、诊断学、治疗学等藏医理论,从而使藏医药学形成了完整理论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