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砚斋批评本红楼梦底面的评语

2024-05-14

1. 脂砚斋批评本红楼梦底面的评语

脂砚斋是《红楼梦》早期抄本的一个批语作者。其在石头记抄本中加朱红色批语,脂砚斋的批语在红学界称为“脂评”或“脂批”,有脂砚斋批语的抄本被称为“脂本”。评语的话你要下载一个全本来看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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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批评本红楼梦底面的评语

2. 蔡义江经过考证认为畸笏叟是曹雪芹的什么人?《红楼梦》脂评本的批书人就是脂砚斋?

蔡义江经过考证认为畸笏叟是是 曹雪芹生父 关于脂砚斋的身份,红学界主要有四种说法:(一)作者说;(二)史湘云说;(三)叔父说;(四)堂兄弟说。这些都是针对脂砚斋和曹雪芹的关系而言。 “作者说”。此说经不住推理,最难成立。在脂批中,多次出现“余二人”,“作书人”,“批书人”语式,作者与批者界限分明,其为两人无可怀疑。又如果这是作者的“狡猾笔法”,则批者亦即作者便成了自写自夸,人格低下,显可见之。只从一部《红楼梦》中所流露出的精神思想来看,“空”念驻于心,溢于言的作者怎肯自掌其嘴。而那种”接蓠倒著容君傲,高谈雄辩虱手扪”,“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的高傲洒脱,狂放不羁的文人形象也不断不容许自己行此不堪之举。此说最大的根据“作者作书时的心里,旁人怎得知”(俞平伯语),无疑是把脂砚斋当作普通的阅评者,忽略了他与曹雪芹之间的亲密关系。 “史湘云说”。周汝昌先生从脂批中挑出若干条类似女子语气的批语,遂认定脂砚斋是女性。如庚辰本第二时六回一条行批:“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同回宝玉一句“多情小姐同鸳帐”惹恼黛玉,其旁行批云:“我也要恼”。周先生认为“断呼非女性不合”,“又是个女子声口”。事实上,曹雪芹创作过程中,就无不设身处地为书中人物立言行事,是女子则拟女子“声口”,是小人则仿小人语气,是粗人又没村粗之言,林林总总,不一而拘。批书实质上无异于著书,同样需要投身书境,将自己相关情绪感受逐一批泄,至会心得意处,己口不足慨叹,便惜他人,从又一角度立场以求淋漓。同时,周先生以甲戌本第二回的一条行批“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却是为余一喝”作据,以为“脂砚斋不在宁荣诸人数中”,但定是书中一重要角色。由此进一步推定史湘云最为适合。 “叔父说”。此说所据主要有二。其一,清人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记:“闻旧有《风月宝鉴》一书,又名《石头记》,不知为何人之笔。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叙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书删改至五次......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又“闻其所谓‘宝玉’者,当系指其叔辈其人,非自己写照也。”两句皆从“闻”字开头,应是引用当时一种较为流行的观点,并非从他舅父明义,明琳处听来,所以作不得确证。这种“闻”更曾一度引起人们对曹雪芹关于《红楼梦》著作权的怀疑,其谬可见(富察明义本可能与曹雪芹交好,有《题红楼梦》诗二十首,诗前注:“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年华之盛......余见其抄本焉”,他不可能传裕瑞“不为何人之笔”语)。裕瑞自言:“雪芹二字,想系其字与号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汉军人,亦不知其隶何旗”,对曹雪芹如此不了解,我们怎么能听其“闻”语而信之呢?甚至连“前辈姻戚中有与之(曹雪芹)交好者”这种事也要前加一“闻”字方敢出口,岂不可笑?其二,庚辰本第十八回:“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脂批:“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据此:脂砚斋呼无春为先姊,而元春形象又是以曹雪芹当王妃的姑姑为原型,这样推算,脂砚斋当然该是曹雪芹的叔辈了。 “堂兄弟说”。脂砚斋和曹雪芹是兄弟辈。靖本第二十二回有一条畸笏叟批语:“前批知者聊聊 ,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批语中并称曹雪芹,脂砚斋为“诸子”,而自称“朽物”就语气看,曹脂似是同辈,畸笏叟年辈均长于二人。甲戌本第三回;“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畸作批曰:“余久不作是语,见此语未免一醒。”这里畸笏叟自比贾赦,更可证明其为自比贾宝玉的脂砚斋的长辈。甲戌本第二回:“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脂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按脂砚斋称呼“先生”之恭敬,“先生”当为长辈,或者就是畸笏叟。曹寅自号“西堂扫花行者”,他这一支对“西”字极其敏感。后人作书,自然避忌。此时作批时间最早已是甲戌年(1754),上面三条批语中,无论“先生”还是畸笏叟,都不会是曹寅本人或其兄弟,而只能是曹寅子侄中人。脂砚斋也就理所当然是曹寅孙辈,从而平辈于曹雪芹。 另外,单就脂批来看,脂砚斋和曹雪芹为同一辈的兄弟似更合于情理。甲戌本第一回一条脂批:“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一芹一脂”并称,可以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应为平辈兄弟合适。 《红楼梦》研究之进入对《红楼梦》早期钞本的研究,是本世纪二十年代初期的事。一九二〇年,鲁迅写《中国小说史略》的时候,所用《红楼梦》引文,皆取戚蓼生序本而舍程高木活字本,于此可见,鲁迅当时已重钞本而轻程高本。一九二七年,胡适购得“甲戌本”,翌年二月,发表《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一文。此为红学史上研究《红楼梦》钞本的第一篇专论,也是《红楼梦》钞本研究的开始。于此前后,《红楼梦》的钞本陆续有所发现,至今已得以下十二种。(以其发现之先后为序):一、戚蓼生序《石头记》简称戚序本,八十回,一九一二年上海有正书局石印,其底本前四十回已发现,今藏上海图书馆。 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简称甲戌本,残存十六回,一九二七年胡适收藏,原为大兴刘铨福藏。此本原存美国康乃尔大学图书馆,现存上海博物馆。 三、《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简称己卯本,残存三十八回,后又得三回又两个半回,现共有四十一回又两个半回。原为董康所藏,后归陶洙,现由北京图书馆入藏。新发现的三回又两个半回,则仍由原发现单位历史博物馆收藏。 四、《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简称庚辰本,七十八回,一九三二年由徐星曙购得,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 五、戚蓼生序《石头记》(南京图书馆藏本)简称戚宁本,八十回,南京图书馆旧藏。 六、梦觉主人序《红楼梦》简称甲辰本,八十回,一九五三年发现于山西,现藏北京图书馆。 七、乾隆抄本百廿回《红楼梦稿》简称梦稿本,一百二十回,一九五九年春发现,现藏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图书馆。 八、蒙古王府藏《石头记》简称蒙府本,原八十回,钞配成一百二十回,一九六〇年发现,现藏北京图书馆。 九、舒元炜序《红楼梦》简称舒序本,残存四十回,吴晓铃旧藏,朱南铣有影钞本,藏北京图书馆。 十、郑振铎藏钞本《红楼梦》简称郑藏本,残存二十三、二十四两回,郑振铎旧藏,现藏北京图书馆。 十一、杨州靖氏藏钞本《石头记》简称靖藏本,八十回,靖应鹍旧藏,已佚。 十二、列宁格勒东方学研究所藏钞本《石头记》简称列藏本,八十回,缺五、六两回,实存七十八回,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旧藏。又乾隆五十六年辛亥萃文书屋木活字本《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世称程甲本者,其底本亦系脂本系统之早期钞本,合此,则《红楼梦》不同之早期钞本,实已可算得十三种。除靖本已佚,只存脂批遗蜕外,其余十二种,或则吉光片羽,或则赵氏完璧,要皆为研究《红楼梦》钞本之珍贵资料,不可或缺者。 现也有一种新的说法是,脂砚斋之所以被称之为先生,可能是对当时女性,特别是有学识的女性的一个尊称,而且根据其二人的亲密程度,以及曹雪芹所经历之事脂砚斋大多也详尽,就有人推测,这脂砚斋可能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既有可能是夫妻。但这些都是从脂批上的一些语气措辞上进行推论,实际暂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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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红楼梦》中脂砚斋的批语都正确吗?你有什么看法?

因为《红楼梦》是座迷宫,而脂砚斋的批语正是打开迷宫的金钥匙,所以不管对与错,对于我们这些后代人来说它都是神一样的存在的,我们没有一点资本去判断它的对错!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脂砚斋的评可以看作是《红楼梦》的一部分,两者是并存的,脂砚斋甚至可以左右作者的创作与思路,在秦可卿这个人物上,脂砚斋可以命作者删去“淫丧”这两个字,而《红楼梦》中的确没了这些部分,只剩下了些须末梢,我们后人只有靠这些去还原秦可卿这个人物。也正是从脂评中我们知道了“家亡血史”“原应叹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群芳碎”“此回书未成,而芹泪尽而逝”等等宝贵的东西,若无脂现斋的指点,哪怕我们看上一辈子《红楼梦》也不一定懂得此书的暗含深意!

袭人这个角色,尽管后人多批判她背后诬陷别的丫环,讽刺她是西洋花点子哈巴儿,甚至怀疑她破坏了二玉的爱情,但脂砚斋用“花袭人有始有终,和蒋玉函成婚后接济宝玉和宝钗夫妇”批语,更是给袭人一洗沉冤!“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茜雪,小红在狱神庙中慰宝玉,方成正文”更是让我们确信,脂砚斋是完完整整读过《红楼梦》的,只有他能在《红楼梦》这个迷宫中指引一条路,让后人能更好地了解这本未完之世界巨著!

首先我个人认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里的评语肯定不会全是正确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评语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还是几个人。他们这些写评语的人之间还吵架呢,怎么会全正确呢?当然了,我说的吵架有些过分了,其实是一个人指出另一个人的错误。
那么何人敢说脂批是错误的?也根本无法说出脂批的错与对,因为人家是第一读者,也是作者唯一的知已,唯一的能左右作者的人!
对于我们这些红迷们来说,脂评是神一样的存在的,我们不能更不敢说它的对与错!

《红楼梦》中脂砚斋的批语都正确吗?你有什么看法?

4. 一些红楼梦的抄本富有脂砚斋的评语被称为

一些红楼梦的抄本富有脂砚斋的评语被称为脂本。
《红楼梦》是清代作家曹雪芹创作的章回体长篇小说。脂砚斋是《红楼梦》的重要评点者,脂砚斋的批语在红学界称为“脂评”或“脂批”,有脂砚斋批语的抄本被称为“脂本”。现存的脂批抄本系列有甲戌、庚辰、己卯、蒙府、甲辰、戚序、列藏、靖藏等近十个之多的版本,文字各有不同。

文学鉴赏
《红楼梦》,别名《石头记》等,中国古代章回体长篇小说,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通行本共120回,大部分人认为前80回是清代作家曹雪芹所著,后40回作者为无名氏,整理者为程伟元、高鹗。
小说以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兴衰为背景,以富贵公子贾宝玉为视角,以贾宝玉与林黛玉、薛宝钗的爱情婚姻悲剧为主线,描绘了一些闺阁佳人的人生百态,展现了真正的人性美和悲剧美,可以说是一部从各个角度展现女性美以及中国古代社会百态的史诗性著作。
《红楼梦》版本有120回“程本”和80回“脂本”两大系统。程本为程伟元排印的印刷本,脂本为脂砚斋在不同时期抄评的早期手抄本。脂本是程本的底本。

5. 红楼梦作者和脂砚斋是谁的线索,隐藏在古本红楼梦的批语里

红楼梦作者和脂砚斋是谁的线索,隐藏在古本红楼梦的批语里

红楼梦作者和脂砚斋是谁的线索,隐藏在古本红楼梦的批语里

6. 关于脂批《红楼梦》的问题

你需要弄清楚的是,脂批红楼梦并非说明其中的所有批语都是脂研斋评的,其中提到“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的眉批并非出自脂研斋之手,很可能是畸笏叟。

另外甲戌本是以底稿的年限来命名,即1754年脂研斋抄阅批录的祖本为其底本,但并不表示这套抄本的所有批语都产生于甲戌年之前,更不表示这套抄本的流传是在甲戌年。根据其中多条畸笏叟于丁亥年间的评语可以看出,此本的传抄应在1767年之后。

7. 红楼梦之脂砚斋批注

[编辑本段]脂砚斋的身份 关于脂砚斋的身份,红学界主要有四种说法:(一)作者说;(二)史湘云说;(三)叔父说;(四)堂兄弟说。这些都是针对脂砚斋和曹雪芹的关系而言。 “作者说”。此说经不住推理,最难成立。在脂批中,多次出现“余二人”,“作书人”,“批书人”语式,作者与批者界限分明,其为两人无可怀疑。又如果这是作者的“狡猾笔法”,则批者亦即作者便成了自写自夸,人格低下,显可见之。只从一部《红楼梦》中所流露出的精神思想来看,“空”念驻于心,溢于言的作者怎肯自掌其嘴。而那种”接蓠倒著容君傲,高谈雄辩虱手扪”,“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的高傲洒脱,狂放不羁的文人形象也不断不容许自己行此不堪之举。此说最大的根据“作者作书时的心里,旁人怎得知”(俞平伯语),无疑是把脂砚斋当作普通的阅评者,忽略了他与曹雪芹之间的亲密关系。 “史湘云说”。周汝昌先生从脂批中挑出若干条类似女子语气的批语,遂认定脂砚斋是女性。如庚辰本第二时六回一条行批:“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同回宝玉一句“多情小姐同鸳帐”惹恼黛玉,其旁行批云:“我也要恼”。周先生认为“断呼非女性不合”,“又是个女子声口”。事实上,曹雪芹创作过程中,就无不设身处地为书中人物立言行事,是女子则拟女子“声口”,是小人则仿小人语气,是粗人又没村粗之言,林林总总,不一而拘。批书实质上无异于著书,同样需要投身书境,将自己相关情绪感受逐一批泄,至会心得意处,己口不足慨叹,便惜他人,从又一角度立场以求淋漓。同时,周先生以甲戌本第二回的一条行批“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却是为余一喝”作据,以为“脂砚斋不在宁荣诸人数中”,但定是书中一重要角色。由此进一步推定史湘云最为适合。 “叔父说”。此说所据主要有二。其一,清人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记:“闻旧有《风月宝鉴》一书,又名《石头记》,不知为何人之笔。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叙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书删改至五次......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又“闻其所谓‘宝玉’者,当系指其叔辈其人,非自己写照也。”两句皆从“闻”字开头,应是引用当时一种较为流行的观点,并非从他舅父明义,明琳处听来,所以作不得确证。这种“闻”更曾一度引起人们对曹雪芹关于《红楼梦》著作权的怀疑,其谬可见(富察明义本可能与曹雪芹交好,有《题红楼梦》诗二十首,诗前注:“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年华之盛......余见其抄本焉”,他不可能传裕瑞“不为何人之笔”语)。裕瑞自言:“雪芹二字,想系其字与号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汉军人,亦不知其隶何旗”,对曹雪芹如此不了解,我们怎么能听其“闻”语而信之呢?甚至连“前辈姻戚中有与之(曹雪芹)交好者”这种事也要前加一“闻”字方敢出口,岂不可笑?其二,庚辰本第十八回:“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脂批:“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据此:脂砚斋呼无春为先姊,而元春形象又是以曹雪芹当王妃的姑姑为原型,这样推算,脂砚斋当然该是曹雪芹的叔辈了。 “堂兄弟说”。脂砚斋和曹雪芹是兄弟辈。靖本第二十二回有一条畸笏叟批语:“前批知者聊聊 ,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批语中并称曹雪芹,脂砚斋为“诸子”,而自称“朽物”就语气看,曹脂似是同辈,畸笏叟年辈均长于二人。甲戌本第三回;“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畸作批曰:“余久不作是语,见此语未免一醒。”这里畸笏叟自比贾赦,更可证明其为自比贾宝玉的脂砚斋的长辈。甲戌本第二回:“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脂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按脂砚斋称呼“先生”之恭敬,“先生”当为长辈,或者就是畸笏叟。曹寅自号“西堂扫花行者”,他这一支对“西”字极其敏感。后人作书,自然避忌。此时作批时间最早已是甲戌年(1754),上面三条批语中,无论“先生”还是畸笏叟,都不会是曹寅本人或其兄弟,而只能是曹寅子侄中人。脂砚斋也就理所当然是曹寅孙辈,从而平辈于曹雪芹。 另外,单就脂批来看,脂砚斋和曹雪芹为同一辈的兄弟似更合于情理。甲戌本第一回一条脂批:“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一芹一脂”并称,可以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应为平辈兄弟合适。 《红楼梦》研究之进入对《红楼梦》早期钞本的研究,是本世纪二十年代初期的事。一九二〇年,鲁迅写《中国小说史略》的时候,所用《红楼梦》引文,皆取戚蓼生序本而舍程高木活字本,于此可见,鲁迅当时已重钞本而轻程高本。一九二七年,胡适购得“甲戌本”,翌年二月,发表《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一文。此为红学史上研究《红楼梦》钞本的第一篇专论,也是《红楼梦》钞本研究的开始。于此前后,《红楼梦》的钞本陆续有所发现,至今已得以下十二种。(以其发现之先后为序):一、戚蓼生序《石头记》简称戚序本,八十回,一九一二年上海有正书局石印,其底本前四十回已发现,今藏上海图书馆。 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简称甲戌本,残存十六回,一九二七年胡适收藏,原为大兴刘铨福藏。此本原存美国康乃尔大学图书馆,现存上海博物馆。 三、《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简称己卯本,残存三十八回,后又得三回又两个半回,现共有四十一回又两个半回。原为董康所藏,后归陶洙,现由北京图书馆入藏。新发现的三回又两个半回,则仍由原发现单位历史博物馆收藏。 四、《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简称庚辰本,七十八回,一九三二年由徐星曙购得,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 五、戚蓼生序《石头记》(南京图书馆藏本)简称戚宁本,八十回,南京图书馆旧藏。 六、梦觉主人序《红楼梦》简称甲辰本,八十回,一九五三年发现于山西,现藏北京图书馆。 七、乾隆抄本百廿回《红楼梦稿》简称梦稿本,一百二十回,一九五九年春发现,现藏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图书馆。 八、蒙古王府藏《石头记》简称蒙府本,原八十回,钞配成一百二十回,一九六〇年发现,现藏北京图书馆。 九、舒元炜序《红楼梦》简称舒序本,残存四十回,吴晓铃旧藏,朱南铣有影钞本,藏北京图书馆。 十、郑振铎藏钞本《红楼梦》简称郑藏本,残存二十三、二十四两回,郑振铎旧藏,现藏北京图书馆。 十一、杨州靖氏藏钞本《石头记》简称靖藏本,八十回,靖应鹍旧藏,已佚。 十二、列宁格勒东方学研究所藏钞本《石头记》简称列藏本,八十回,缺五、六两回,实存七十八回,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旧藏。又乾隆五十六年辛亥萃文书屋木活字本《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世称程甲本者,其底本亦系脂本系统之早期钞本,合此,则《红楼梦》不同之早期钞本,实已可算得十三种。除靖本已佚,只存脂批遗蜕外,其余十二种,或则吉光片羽,或则赵氏完璧,要皆为研究《红楼梦》钞本之珍贵资料,不可或缺者。 现也有一种新的说法是,脂砚斋之所以被称之为先生,可能是对当时女性,特别是有学识的女性的一个尊称,而且根据其二人的亲密程度,以及曹雪芹所经历之事脂砚斋大多也详尽,就有人推测,这脂砚斋可能是曹雪芹的红颜知己,既有可能是夫妻。但这些都是从脂批上的一些语气措辞上进行推论,实际暂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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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脂砚斋批注

8. 《红楼梦》里有批语,是什么“脂砚斋”?那是什么地方?

读红楼梦不能不看脂批,因为脂砚斋和金圣叹毛宗岗不一样,脂批红楼梦也和金批水浒毛批三国不一样,后两个的批语可看可不看,因为按照胡适先生的说法,脂批却是红楼梦的一部分,红楼梦最早公开发表的时候就是带着批语的,也就是说,这些批语是曹雪芹要求和小说文本一起发布的,自然不可不看,而另两个的批语则是后加上去的,小说发行的时候并没有批语。 
  那么脂砚斋到底是谁呢?
  有几点是所有看红楼梦的人公认的,而且是不需要怀疑的:首先,脂砚斋非常清楚曹雪芹的生平;其次,脂砚斋了解曹雪芹的创作思路和意图;最后,脂砚斋和曹雪芹关系很亲密。 
  还有一点是大家都怀疑但无法确认的:脂砚斋很可能是女人。
  所以,刘心武说脂砚斋很可能和曹雪芹是夫妻,但我觉得吧,也未必,可以把老刘的话理解为,脂砚斋起码是曹雪芹的妾,也可能是老婆;红学领袖周汝昌泰斗也说,脂砚斋称呼曹雪芹为“芹”,这不是一般关系的人能这么叫的。不过周大师到底是国宝级的专家,没有很不严谨的把话说到“夫妻”这个份上,可是这个称呼倒确实很像是情侣之间的味道。
  暂且放下脂砚斋的性别不谈,不管他还是她,不管曹雪芹他们俩到底是夫妻还是同性恋伙伴——曹雪芹也很像是个娘娘腔,怪不得很多人认为贾宝玉的原型就是曹雪芹本人——有两点可以肯定:首先,脂砚斋的文化水平非常高,和曹雪芹相当;其次,脂砚斋应该是个一直伴随曹雪芹的人,或者起码是曹雪芹不太大的时候两个人就认识了。因为有人考证,曹雪芹写书的时候不过二十岁左右,依据是敦诚和敦敏的诗,那么脂砚斋如果很晚才认识曹雪芹,又怎么能那么了解曹雪芹的生平?不了解曹雪芹的生平,又如何批注红楼梦,而且批语还得到了曹雪芹的肯定,并且和书的原文一起发表? 
  那么,我猜测一下脂砚斋的性别,会是女人吗?那个年代的女人读书识字的很少,能有较高学识的更加罕见,能和曹雪芹相提并论而不落下风的——我保守的估计——应该属于凤毛麟角——假如真的存在这样的女人的话。这样的女人,长期伴随在曹雪芹身边周围,起码在他写书的时候是这样的,那么张宜泉、敦诚、敦敏、永忠和明义是不是提起过这个人?这样的才女,当是罕见得紧,正所谓奇货可居,难道可以忽视吗?即使重男轻女,即使这是女眷不便相见,但是如果他们和曹雪芹的关系真的非常铁,难道还不能妻子不避吗?除非他们和曹雪芹的关系也一般,否则断是不会连曹雪芹的门都不上,若上门去,怎会不留意到仅有的一个女人——曹雪芹当时穷困潦倒,买酒的钱都没有,要换酒喝,可见不会有丫鬟。但我没找到任何诗句可以被理解为写脂砚斋的。 
  曾几何时,有人怀疑曹雪芹其人是不是真实的存在,后来胡适先生经过考证,尤其是从曹雪芹生前好友留下的诗文里找到了大量的证据,从而最终确立了曹雪芹的真实性以及他和红楼梦之间的关系,可见这些人的作品是考证曹雪芹的重要资料,应该也有人考证过脂砚斋吧? 
  再看红楼梦的文本,既然有“谁解其中味”一句,可见曹雪芹是希望有人能读懂他写作初衷的,很多人都说模糊时代背景“将真事隐去”是为了应付文字狱等出版审查制度,所以很多事情写实和写虚难以琢磨,而周汝昌先生说了,这本书并不是为了几百年后流芳的,而是要写给当时的大众看的,所以不能太晦涩。那么,怎么弥合这飘忽的叙述和一般人的理解力之间的沟壑呢?脂砚斋的批语很好的起到了这个作用。因此,我有理由怀疑,其实脂砚斋就是曹雪芹,他自己写,自己又批,为的只是让读者能看懂这本书而已。这么一来,78回(这里采用周大师的说法)以后的情节就很好解释了。其实后30回(也是周大师的说法)写没写都两说,很可能其实就是没写,曹雪芹以脂砚斋的身份在批语里说都写了,脂砚斋都读过,都是什么什么样,这样一来后面的情节已经很清楚了,也就不需要写了,而这也是符合中国传统艺术风格的。我们都知道,中国的传统艺术讲究写意,有个解释说,凡是能直接表达出来的东西就都是死的了,真正无限的美好的东西都是要靠人去想的,这在中国古代的雕塑、绘画、书法、戏剧等都有体现,自然也会体现在文学里,而曹雪芹这样的一代文豪,有这样的做法也就不奇怪了,他把最后的结尾略去不写,而是化身为脂砚斋写批语,把情节的趋向都透漏出来,让人自己去想象,而同时,这也是一个高妙的炒作手法。